早年闻有蒯先生,二十馀年道不行。抵掌曾论天下事,折腰犹悟俗人情。老还上国欢娱少,贫聚归资结束轻。迁客临流倍惆怅,冷风黄叶满山城。
早年聞有蒯先生,二十餘年道不行。抵掌曾論天下事,折腰猶悟俗人情。老還上國歡娛少,貧聚歸資結束輕。遷客臨流倍惆悵,冷風黃葉滿山城。
后见梁王未免哀,奈何无计拯倾颓。若教彼相颠扶得,争遣明公到此来。
後見梁王未免哀,奈何無計拯傾頹。若教彼相顛扶得,爭遣明公到此來。
孤峰含紫烟,师住此安禅。不下便不下,如斯太可怜。坐侵天井黑,吟久海霞蔫。岂觉尘埃里,干戈已十年。
孤峰含紫煙,師住此安禪。不下便不下,如斯太可憐。坐侵天井黑,吟久海霞蔫。豈覺塵埃裏,幹戈已十年。
小池山额垂螺碧。绿红香里眠鸂鶒。波面翠云开。仙槎天上来。吹将红日落。懊恼严城角。风月此时情。知君华发生。
小池山額垂螺碧。綠紅香裏眠鸂鶒。波麵翠雲開。仙槎天上來。吹將紅日落。懊惱嚴城角。風月此時情。知君華發生。
讲虎天华随玉尘。波心月在那能取。旁舍老僧偷指注。回头觑。虚空特地能言语。归对学徒重自诉。从前见解都欺汝。隔岸有山横暮雨。翻然去。千岩万壑无寻处。
講虎天華隨玉塵。波心月在那能取。旁舍老僧偷指注。回頭覷。虛空特地能言語。歸對學徒重自訴。從前見解都欺汝。隔岸有山橫暮雨。翻然去。千岩萬壑無尋處。
甚矣吾衰,徒是苦、饥肠为孽。嗟寸禄、区区留恋,形疲心竭。江海一生真可羡,尘埃永昼何堪说。似钝刀、终岁_空山,宁无缺。拚放浪,休豪杰。秋水涨,归期决。尽凫长鹤短,任渠分别。芒_夜寻溪上酒,葛巾晓挂松间月。向丹霄、传语旧交游,慵非拙。
甚矣吾衰,徒是苦、饑腸為孽。嗟寸祿、區區留戀,形疲心竭。江海一生真可羨,塵埃永晝何堪說。似鈍刀、終歲_空山,寧無缺。拚放浪,休豪傑。秋水漲,歸期決。盡鳧長鶴短,任渠分別。芒_夜尋溪上酒,葛巾曉掛鬆間月。向丹霄、傳語舊交遊,慵非拙。
夜语南堂新瓦响,三更急雨珊珊。交情莫作细沙团。死生贫富际,试向此中看。记取他年耆旧传,与君名字牵连。清风一枕晚凉天。觉来还自笑,此梦倩谁圆。
夜語南堂新瓦響,三更急雨珊珊。交情莫作細沙團。死生貧富際,試向此中看。記取他年耆舊傳,與君名字牽連。清風一枕晚涼天。覺來還自笑,此夢倩誰圓。
被公惊倒瓢泉,倒流三峡词源泻。长安纸贵,流传一字,千金争舍。割内怀归,先生自笑,又何廉也渠坐事失官。但衔杯莫问,人间岂有,如孺子、长贫者。谁识稼轩心事,似风乎、舞_之下。回头落日,苍茫万里,尘埃野马。更想隆中,卧龙千尺,高吟才罢。倩何人与问,雷鸣瓦釜,甚黄
被公驚倒瓢泉,倒流三峽詞源瀉。長安紙貴,流傳一字,千金爭舍。割內懷歸,先生自笑,又何廉也渠坐事失官。但銜杯莫問,人間豈有,如孺子、長貧者。誰識稼軒心事,似風乎、舞_之下。回頭落日,蒼茫萬裏,塵埃野馬。更想隆中,臥龍千尺,高吟才罷。倩何人與問,雷鳴瓦釜,甚黃
天地唯一气,用之自偏颇。忧人成苦吟,达士为高歌。君子识不浅,桂枝忧更多。岁晏期攀折,时归且婆娑。素质如削玉,清词若倾河。虬龙未化时,鱼鳖同一波。去矣当自适,故乡饶薜萝。
天地唯一氣,用之自偏頗。憂人成苦吟,達士為高歌。君子識不淺,桂枝憂更多。歲晏期攀折,時歸且婆娑。素質如削玉,清詞若傾河。虯龍未化時,魚鱉同一波。去矣當自適,故鄉饒薜蘿。
食荠肠亦苦,强歌声无欢。出门即有碍,谁谓天地宽。有碍非遐方,长安大道傍。小人智虑险,平地生太行。镜破不改光,兰死不改香。始知君子心,交久道益彰。君心与我怀,离别俱回遑。譬如浸蘖泉,流苦已日长。忍泣目易衰,忍忧形易伤。项籍岂不壮,贾生岂不良。当其失意时,涕泗
食薺腸亦苦,強歌聲無歡。出門即有礙,誰謂天地寬。有礙非遐方,長安大道傍。小人智慮險,平地生太行。鏡破不改光,蘭死不改香。始知君子心,交久道益彰。君心與我懷,離別俱回遑。譬如浸蘖泉,流苦已日長。忍泣目易衰,忍憂形易傷。項籍豈不壯,賈生豈不良。當其失意時,涕泗
出自《出塞》
出自《月夜》
出自《贺新郎》
出自《饯唐永昌》
出自《留题李侍御书斋》
出自《将归一绝》
出自《挽孙常州寺簿二首》
出自《寄题陕府南溪兼简孙何兄弟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