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伦风化自孝始,我怀义乌颜氏子。昔从书传闻其名,今来浙东入其里。未入里先见路碑,高冢巍然云树里。犹有群乌绕暮飞,或者神乌长不死。衔土伤吻土亦赤,乌血凝成墓山紫。今古人人皆有亲,负土葬者岂独此。如何感召到山禽,须就人心推物理。生前服劳情自苦,亡后附身哀靡已。
人倫風化自孝始,我懷義烏顏氏子。昔從書傳聞其名,今來浙東入其裏。未入裏先見路碑,高塚巍然雲樹裏。猶有群烏繞暮飛,或者神烏長不死。銜土傷吻土亦赤,烏血凝成墓山紫。今古人人皆有親,負土葬者豈獨此。如何感召到山禽,須就人心推物理。生前服勞情自苦,亡後附身哀靡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