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昔闻诸太古初,冯翊窅窅安可摸。自从庖羲得龙马,奇偶变化滋图书。结绳之政由此毁,蝌蚪鸟迹纷坛起。后来大小二篆生,周称史籀秦夸李。只今相去几百年,字体散漫随云烟。岐阳石鼓土花蚀,绎山之碑野火然。纵有秦铭刻岑石,冰消雪剥无踪迹。书生好学何所窥?每展史编空叹息。

尧夫非是爱吟诗,诗是尧夫用畜时。史籍始终明治乱,经书表里见安危。庖羲可作三才主,孔子当为万世师。不止前言与往行,尧夫非是爱吟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