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鳌昂头鲸掉尾,东顾沧溟天接水。钱公涉险如通渠,破帆一抹三千里。岛夷之国远且偏,归来逢人语辄喜。大荒茫茫最宜松,直从旷野连深宫。听声卧影已不俗,况作团扇摇清风。人情重远由来事,不贵黄金贵楛矢。况有新诗传四方,群豪追随弄荐章。我虽相见无所得,坐忆松鹤生微凉。
巨鼇昂頭鯨掉尾,東顧滄溟天接水。錢公涉險如通渠,破帆一抹三千裏。島夷之國遠且偏,歸來逢人語輒喜。大荒茫茫最宜鬆,直從曠野連深宮。聽聲臥影已不俗,況作團扇搖清風。人情重遠由來事,不貴黃金貴楛矢。況有新詩傳四方,群豪追隨弄薦章。我雖相見無所得,坐憶鬆鶴生微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