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吸尽西江水,马师家风擢然起。老庞俯伏嗣芳尘,古也今也谁如此。超然道与若人交,南游浩意未相饶。风清骨秀眼寒碧,玉井冰壶冻不消。羌床孤卧净名室,无住无依脱虚溢。渊然一默乃全提,不二门开肖当日。佛事圆来作归想,出门歧路平如掌。到家儿女独圞头,相对无言得真赏。
一口吸盡西江水,馬師家風擢然起。老龐俯伏嗣芳塵,古也今也誰如此。超然道與若人交,南遊浩意未相饒。風清骨秀眼寒碧,玉井冰壺凍不消。羌床孤臥淨名室,無住無依脫虛溢。淵然一默乃全提,不二門開肖當日。佛事圓來作歸想,出門歧路平如掌。到家兒女獨圞頭,相對無言得真賞。